和你們一起玩的遊戲才最有意思—致一路走來陪伴我遊戲的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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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WOW懷舊服開張大吉,正式服玩了五六年的我,也順理成章地跟朋友們一起回到了懷舊服。

因為又有了同伴一起玩WOW,一起副本一起任務,瞬時勾起了我不少以往的回憶。

從2002年第一次接觸網遊,和當時的朋友一起玩耍之後,一晃過去了17年,這期間我玩了不少亂七八糟的各種聯機遊戲或網遊,也結識了不少的朋友。

這次再回懷舊服,身邊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但卻讓我明白了一點:真正好玩的,從來都是跟你們這群朋友一起快樂的遊戲。

WOW

作為老牌網遊,WOW距今十幾年實力依然還是很能打,開個懷舊服引無數玩家掏錢包。

我如今的戰友已經不是以前玩的那一批朋友了,但是作為我永遠都無法忘懷的前墳冢會長,他依然躺在我的戰網好友里重回懷舊服奮鬥,只不過,我們不在一個服,他也不再是我的會長。

他在當會長的那個時光里,還在讀高中,我也在讀書,所以我倆的進度差不多,都是全公會最慢的,因為等級相近所以每逢周末我倆都會一起出門練級。

他的ID叫半目哥哥,但我們都會親切地稱呼他為:瞎子。

瞎子弟弟玩了個盜賊,但是那股子剛猛勁兒連戰士看了都害怕。

經常在大家都還沒準備好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開了怪或者捅了聯盟的腎。

所以我們也送他一個外號:板賊。

對他印象最深的事情,是有一次我們倆在詛咒之地爬級。

我是一個PK弱手站樁讀條的血精靈聖騎士,他是一個常年野外不上馬的亡靈盜賊。

他的野外生存法則就是打完怪就隱身絕對不現形,所以在對面信步走來的三個聯盟眼中,我是一個好欺負的落單小騎士。

我還在猶豫不決地對話框敲字:「有聯盟……」的時候,瞎子弟弟已經繞背那幾個聯盟了。

還沒等幾個聯盟猙獰著朝我撲來,瞎子哥哥手起刀落,接下來就如同看武俠電影一般,瞎子弟弟那次1V3的壯舉就一直深深地印刻在我腦海中無法磨滅。

只見他身形輕如飛燕,不斷前後左右上下翻飛於聯盟之間。

那幾個聯盟竟自顧不暇,被瞎子弟弟帶了節奏,以至於都顧不上先擊殺我這個場外援助。

我其實也沒幹啥,時不時給瞎子哥哥加個血套個保護,給聯盟一個錘子暈住之類的,剩下的就是搬小板凳嗑瓜子作壁上觀了。

那次血戰以我方勝利為終結,三個聯盟自知不敵,估摸著他們要叫大號來一雪前恥,我倆見好就收速速撤離現場了。

殺人不守屍,是我們的良好品質。

瞎子弟弟帶領我們去屠城

童話OL

童話OL是我玩的第一個網遊,不是在這個遊戲里遇到了一群特別愛護我幫助我的朋友們的話,我也許就不會這麼多年都泡在遊戲里了。

因為是第一次玩網遊,我特別地小白,什麼屬性點什麼用魔法技能打怪,我完全不知道。

作為一個暗術士,我就這麼拿著魔杖敲怪腦袋敲到了20級。

在我20級的時候,命運的齒輪才轉起來,我遇到了把我撿進家族的大頭目F。

F對於我這個小白為什麼20級了卻只有這麼一點HP、這麼一點MP表示十分好奇,反覆研究之後他問了我一句:你加過屬性點嗎?我回答:什麼叫屬性點?他差點被氣背過去。

這件事情被他作為把柄,傳了我4年佳話。

對沒錯,我在那個遊戲里玩了4年,僅次於玩WOW的時間了。

那是一個比較低齡化的遊戲,在台灣其實普遍都是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們在玩,但是在內地,大概是有一群童心未泯的大孩子們在玩這個遊戲吧。

遊戲里結識了一個妹子,如今她業已結婚生子了,昨天還冒出來跟我說「中秋快樂」。

雖然弄丟了F這個老大,但是十幾年過去了,還有在你微信里呆著、能記得給你節日祝福的朋友在,我已經很滿足了。

當年一起玩的小姑娘如今已經為人母

GW2

GW2美服最初開服的時候,是跟GW1代的朋友約好了一起遠征的,結果到最後因為語言關係就只剩了我一個人在那裡,所以這也是我唯一一個不是跟中國朋友一起玩的遊戲。

在GW2里待了有一年多,因為考試需要花時間複習的緣故很遺憾地退出。

再回去的時候,那幾個歪果仁朋友也不再玩這個遊戲,我也落後了好幾個版本,最終是再也回不去了。

Adam是我在GW2里結識的第二個歪果仁朋友,他是英國人,大我四歲,已經是3個孩子的爸爸。

他玩的所有人物都是女號,會給他的角色搭配很奇怪顏色的衣服,把本來很好看的裙子弄得一言難盡。

每次他問我搭配得好不好看時,我還得擠出一個笑容違心地回答他:好看,太好看了。

雖然Adam對於服裝的品位差了一點兒,但是我沒想到他打遊戲卻也一樣很不在行。

遇到他的時候我正在玩小號,遊俠帶著寶寶穿梭在泰瑞亞大陸上簡直不要太輕鬆,我一度覺得自己站在遊戲人生的巔峰了,因為基本上我就不會死還可以單挑boss,十分囂張。

但是遇到了Adam之後,我也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跟地板結了親,躺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跟他一起玩的次數多了之後,我才發現他的問題所在,他從來不知道翻滾是幹嘛用的,全程原地站擼全程原地挨打,連左右跑動都懶得動一下手指,總是活生生被怪打死。

由於救他的次數實在太多,我被他尊稱為「活菩薩」——啊,錯了——是「女騎士」。

所以動不動也會看到他單膝跪地在我面前很中二地角色扮演:「您又救了我一次,感謝您,我的女騎士!」這個時候,我總是掙扎著在想,要不要每次拉他的時候都喊一句:「復活吧我的勇士!」

我倆最快樂的時光,大概就是一起吐槽美國人了。

而當美國朋友和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我倆也會玩一下文字梗,把我們平時偷偷摸摸說的「stupid American」換成「s..smart American」,然後看著美國朋友一臉懵逼地捧腹大笑。

聽了Adam的話,陪他配一套紫色「姐妹裝」

車隊

車隊的小夥伴們結識於OW,但是後面在一起玩的遊戲卻不僅限於OW了。

我們一起吃過雞,一起緝過毒,一起屠過龍,一起拯救過紐約和華盛頓,一起探索過遺蹟。

幾乎聯機遊戲里,都會多少出現幾個車隊小夥伴的身影。

他們是我最珍貴的財富,也是遊戲最佳的調味劑。

《怪物獵人世界》剛出的時候,大家都想去玩,唯獨我對這樣的遊戲不感興趣。

結果趁著我生日之際,車隊直接steam禮物塞給我,拉著我一起貓車。

看到我在玩《遺蹟灰燼重生》,他們也紛紛入手,結果楞是把一個PVE遊戲玩成PVP,上演一幕幕水晶PK大戰。

至於我嘛,是靠著一開始超出他們200多的等級,在背後一槍一個小朋友統統送他們上西天。

雖然他們堅持不懈地說服我去《warframe》,但我總是以該遊戲顏值不夠高為理由拒絕他們。

只不過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還是會說:「快來玩好玩的warframe吧!」有這麼一群活寶在,其實不管玩什麼遊戲都很開心——但我還是不會去玩《warframe》的。

車隊各個「身懷絕技」

WOW懷舊服

懷舊服是和Z先生還有他的好友兼我的車隊成員蠍子一起玩。

蠍子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起名叫蠍子萊萊,畢竟Z先生玩了一個獵人,而蠍子嘛……——「這位朋友,抓個蠍子起名萊萊,不考慮一下這樣做的喜劇效果嗎?」

——「你們夠了!」來自蠍子萊萊的靈魂怒吼。

蠍子時間多過我,他在懷舊服拚命練級,級別已經是我角色等級的一倍之多了。

每次我上線,總能看到郵箱裡滿滿當當全是他U給我的材料、布匹和藥水。

作為一個戰士,他需要我這個綁定奶,但是我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是讓他叫苦不迭。

而懷舊服群里,也經常會看到類似這樣的話語:

「萊總,我需要XX布。

「萊總,我要紫裝。

「萊總,給點水。

「萊總,帶刷本。

「萊總……」

「你們夠了!做個人吧!」 來自蠍子萊萊的靈魂怒吼X2。

他不止一次地抱怨:「人家是一群人養一個戰士,我一個戰士養活你們這一群人!我你們好意思嗎!」但是回頭又還是甘之如飴,什麼能送的都送,什麼能給我們肝好的都肝好。

就算被我喚作「工具人」,他也認了。

大概是我運氣真的很好,認識這樣的好友,就算懷舊服練級再難,我也可以順順利利地修煉下去。

縱觀這麼些遊戲,不管是網遊也好,聯機遊戲也罷,如果缺少了這群朋友們的存在,我恐怕是一天都玩不下去。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其樂無窮的小夥伴們,遊戲才會變得更加有趣。

我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體驗單機遊戲的故事,但也鍾愛與朋友們征戰沙場拼盡全力殺敵。

在天使的線牽著的前面總有一個為我擋子彈的隊友,在貓車的時候沒有人會怪我不夠盡力,在無人機被發現敵人潮湧過來的時候總有人會為我打掉身邊的敵軍,在我趴下的時候也總會有人拿龍心拉我起來——

我也會冒著槍林彈雨去復活每一個隊友,自己嗑藥繃帶也要保住你們不死,為了車隊打了3年的治療也無怨無悔。

已經失去的朋友們,感謝你們以前給我的陪伴,而且還繼續留在我的聯繫人里時不時冒個泡。

還在身邊的朋友們,也感謝你們一如既往地不離不棄。

雖然你們給予我的快樂,無法簡單地用謝謝去歸納總結,但我希望我們的情誼很老土地青山永駐,綠水長流。

也許,有一天你們不得不因為生活工作家庭而離開遊戲離開車隊,但我希望即便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偶爾還能跟我打打招呼,還能記得我們一起戰鬥過的歲月。

投稿來自篝火營地 「1P俱樂部」成員:傳送點初晴小雪。

本文轉載請註明出處:篝火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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