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RR] 靜臨《 直至死亡然後重生的追逐》 - 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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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原臨也,自稱永遠的21歲,是個情報販子,最喜歡的東西是人類,最討厭的東西是平和島靜雄。

兩人從高中入學初見面的時便互看不順眼,好比是犬猿之仲,也因此常在校園 ... 你的聲音,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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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奏隨著刀與物體碰撞發出的鏗鏘聲越漸緊湊,體內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每每屏息等待換氣的短短數秒,腦袋便會浮出這樣的想法──啊啊,只有這個人,必須去死才行!                             -PART ONE-  「呼......呼......」紊亂的氣息搭配著沾滿血液的雙手,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褐色的雙眸眼底,倒映著身下人的蒼白臉孔,仍緊握住對方頸子的手卻出乎意料的發起輕微顫抖。

  嘛,大概是興奮過了頭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吧!吧?  只見俯瞰的黑髮男子,雙肩忽然怔了一下,方才的笑意全失了色,片段倒轉著湧入腦子裡,是與此之前和對方糾纏牽絆的數年過往,彷彿在耳邊聽到自己那時掛在嘴上說的話語,此時卻令他全身發麻。

  「從高中時期開始,我盡其所能利用了一切,才擁有現在的所有。

然而只有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照我的想法去做的存在,那就是平和島靜雄。

真是的……明明就是單細胞,怎麼會那麼敏銳?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最討厭小靜。

」  折原臨也,自稱永遠的21歲,是個情報販子,最喜歡的東西是人類,最討厭的東西是平和島靜雄。

兩人從高中入學初見面的時便互看不順眼,好比是犬猿之仲,也因此常在校園裏頭看見看似歡樂實則為追殺的相互追逐身影,也常聽到那如同雷聲的吼聲咆哮著折原臨也的名字,即便是高中畢業進入社會之後,這樣的關係也並未改變,只是地點換了,纏繞的線也變得更加銳利。

  但即便出手的力道和把玩的陷阱一次比一次更加粗暴,相視俾倪的視線也未曾失了視角,除了這次之外,那是折原臨也事先未預料到的,也可以說是刻意製造的。

  因為深愛著人類,因為想挖掘出更多人類不同的面貌,所以他總是像個孩童般把玩著、計算著然後又期待著,如果撥弄了水面,那麼駐足於水中的魚兒是會倉皇的逃走?還是鎮定淡然的毫不在意呢?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想一收於眼底,因為不管多少次,人類總是能別於生禽又時而帶給他意外的驚喜,但是,這樣的愛卻唯獨平和島靜雄除外。

  「嘛、我最討厭小靜了啊……哈哈……」此刻,自身的笑聲聽起來卻格外刺耳。

  折原臨也鬆開使勁的雙手,他伸出其中一只輕撫上那流失血色的蒼白側臉,然後他想起,這好像是第一次,這樣毫無爭鬥和拌嘴的寧靜,從指尖沾染傳遞回來的體溫,冰冷的像是胸膛上的溫度,於是他揚起平和島靜雄的下顎,然後傾身覆上那片略為粗糙並帶有菸草味及滲血的唇畔。

  眼睛頓時感到酸澀了起來,折原臨也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但卻令他想作嘔,他伏在平和島靜雄上不再跳動的心臟胸口上傾聽著凍結的寧靜,接著他憋住氣不再讓空氣進入口和鼻腔內,折原臨也正做著若是平常的自己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他用著最愚蠢笨拙的方式在慢性自殺,並且躺在與之相視為敵的人懷裏。

  好苦……一點也不像人類說的那樣,也不同於書寫的那樣。

  果然,還是要活著時候親吻才有趣吶,小靜。

※    在就讀高中的某天夏日午後,折原臨也趴在空無一人的教室窗邊往校園後方望去,滿心期待著平和島靜雄落入他所設的陷阱,正準備好好欣賞那些愚蠢的校外小混混和平和島靜雄互相痛扁的糗樣,雖然心想著如果對方能夠剛好掛掉那就再好不過,不過早已清楚不過那驚人的怪力,頂多是身上多上幾處傷口,當然也可能怪力使用不當發生骨折這類的意外。

  就在折原臨也正準備好好欣賞這齣戲的時候,未料到,平和島靜雄前往陷阱的路途卻出現了阻礙,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學生突如其來的擋在平和島靜雄面前,只見女學生像鼓起勇氣似的遞出一封信到他的面前,這舉動不僅是令平和島靜雄感到錯愕,這份錯愕也相繼的傳到正目睹一切的自身身上。

  「嘖,是二年級A班的班長啊……」快速地掃過對方的身型和樣貌,折原臨也在腦中瞬間搜索比對出整所高中的學生,然後得到確定的結果。

  對於一向喜歡人類意外表現的他,這次卻對這樣的意外感到略微不滿,輕蹙的眉頭和直瞪的眼神透露著不快,折原臨也一面思索著自己的反應,一面已猜測出對方會被平和島靜雄拒絕含淚的模樣。

  「啊啊……雖然很無情,但這傢伙可是完全不適合做為戀愛的對象啊、蛤?咦!欸?」在一旁觀看的折原臨也,自喃的碎念在看到信件被小心翼翼地收下後,女學生帶著靦腆的笑顏離去後,剎那間不住地叫了出來,訝異的聲音也完整地傳遞至平和島靜雄的耳邊。

  「我找你好久了呢!折~原~臨~也~」平和島靜雄一抬眼,視線便與折原臨也交接上,他漾起令人恐懼的笑容親喚著折原臨也的名字,一只手握成拳頭使勁地打著另一只手掌,那是開戰前的儀式,也是兩人追逐前的鳴槍聲。

  「啊,你怎麼還活著呢?真可惜啊,才剛有人喜歡上你這種奇葩,馬上就要說再見啦!」折原臨也習慣性地回諷著,並未發現自己口中的話充滿滿載的醋味。

  「很抱歉啊,我對戀愛這種事情沒有興趣啊,但是啊~」不知何時,平和島靜雄已抓起身後的大型垃圾桶,接著毫不費力的準確地朝著折原臨也丟去,「現在宰了你,倒是非常樂意啊!」  偌大的垃圾桶就這麼硬生生的撞上了教室窗邊,大小不一的垃圾從內部飛濺了出來,玻璃因重力加速度的關係而碎裂,垃圾桶也在落至地面的同時凹陷,雖然折原臨也早已快一步閃過,但仍是被垃圾桶裏撒出的寶特瓶砸中臉,他仰著頭愣了好大一下,褐色虹膜在短暫幾秒間感受到入侵的夕色光線而收縮,彆扭的胸口舒坦了起來。

  剛剛那是什麼?不趕快走的話,小靜就要追上來了呢……折原臨也任由身體往後落地,冰涼的地板緊貼著他的後背和四肢,但他無暇顧及眼前的殘景和不久後會迎來的追殺,因為灌入腦子的全是在平和島靜雄回應那句充滿醋味的話語之後,心底不知從何傳來鬆口氣和竊喜的聲音,折原臨也完全不能理解。

  那不是觀察人類所獲得的喜悅,也不是看著他人傻楞楞的踏入陷阱發生衝突而感受到的歡樂,是確確實實感到不悅又被安撫的心情,被安撫?他,折原臨也?  「死跳蚤,你準備好受~死~了嗎?」沒幾分的時間,渾厚的嗓音就在折原臨也的視線上方響起,然而折原臨也卻一反常態的沒有逃走躲避,只是靜靜地望著那張嚇死旁人的笑臉開始思考了起來。

  平和島靜雄,論起來也不是不好看,就是臉的殺氣太重了,身高和肩膀的寬度都是讓人有安心的感覺,如果扣除掉那嚇死人的笑臉和怪力之外,對女孩子來說,沒有九十也有七八十,不過要說想像一下和這傢伙談戀愛的感覺,還有嘴唇交疊的觸感,身體交纏的溫度……光想就要吐了呢……  「喂!你是被垃圾打到腦袋變腦殘了嗎?」寬大的手掌撥去散落在折原臨也身邊的垃圾,見對方毫無反應,原先積了一肚子的火也消散不見,墨綠色的眼眸掠過一抹擔憂,「嘖,我對奄奄一息的跳蚤可沒揍人的興趣。

」  「小靜就是小靜啊……」和這種人談戀愛,大概會很短命吧?折原臨也一把抓起落在手邊的垃圾往平和島靜雄的臉丟去,拋下莫名闖入腦子的奇異想法,嘴角揚起,又恢復成平日討人厭的模樣,「像個笨蛋一樣!」  「你這傢伙……看來還沒死透啊啊!死~跳~蚤!」平和島靜雄愣了一下,才剛消去的怒火又隨著對方的挑釁跟著額上的青筋一同冒出,雙手的指尖埋進虎口握緊成拳頭,怒吼的咆嘯似乎僅增添折原臨也唇畔彎起的弧度,於是追逐的相殺又展開了。

   炎熱的午後空氣悶的令人兩眼發昏,蟬聲幾乎像貼在耳邊發出畢生的呼喚,汗水跟隨追逐的腳步揮灑,雙頰染上粉色的嫣紅,唇齒溢出惡意的笑聲,胸口卻是從未有過的激烈跳動。

  那天,折原臨也終於明白,為何平和島靜雄總是在他眼底看起來如此礙眼。

                -PART ONE-  在丟出手中龐大物體之前,墨綠色的眼眸在那雙被落日餘暉照射的閃爍發亮的褐色眼底裏,捕捉到了不曾看過的莫名情緒,那是平和島靜雄所不能理解的東西,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折原臨也真的不太對勁,因為當自己已經來到他的面前,卻沒有看見早已不見蹤影的空曠景象,反倒是毫無掙扎的等待自身的腳步迎來。

  尤其是折原臨也起身後的笑臉,與生俱來的野性直覺告訴他,此刻眼前的人,好比是密封的罐子,瓶身不自覺地破了一個小洞,將難得罕見的天真悄然地輕溢而出。

  啊啊,不能碰。

  直覺的聲音在心底這麼告訴平和島靜雄,若是現在伸手探入細縫當中,大概不須耗費太大的氣力,這個名為折原臨也的罐子就會碎裂崩塌。

  但平和島靜雄原本就不打算這麼去觸碰,只因對於挖掘他人心底深處或是傷害他人這類的事情,一向不是他的興趣,這身令自己害怕將珍愛的事物毀去的怪力是他所渴望捨去的,儘管內裏是個徹頭徹尾愛好和平的人,表像的一切仍是再再證明無能遵守自己所期望的。

而折原臨也卻是與他相反的存在,任何試圖觀察人類所產生的作為,都使平和島靜雄感到十分厭惡,可是又無法捨棄放任不管當作無視置之,仿若只要不注意這傢伙,世界就會被顛倒過來那般。

  然而,折原臨也從那日之後就逃走了。

  不是躲避不見,而是用著更多卑劣的手段和惡質的玩笑,將不小心曝露的自己試圖掩埋起來,好讓平和島靜雄以為,那時的目光、笑容也只是他刻意製造的一個把戲。

  高中畢業典禮的當日,平和島靜雄出乎意料的順利拿到證書畢了業,他望了距離幾步就可抵達準備轉身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從初次見面至畢業的這三年光陰,託對方的福,沒有一日是乏味無趣的,只不過此時細看才查覺到,總是惹火自己從而被追逐奔走背對自身的身軀是如此的單薄,說起來,若不是自己的腦子沒那隻跳蚤靈活,如果要將這身骨子捏碎也不過於是輕而易舉。

  「死跳蚤!」平和島靜雄朝著折原臨也的方向喊去,專屬的暱稱立刻就換來對方側過臉的視線回應。

  「小靜是捨不得我嗎?果然這三年下來被訓練到成被虐狂的體質了嗎?」折原臨也回過頭,對著平和島靜雄扯開唇畔開著惡意的玩笑。

  「嘛,被虐狂這興趣並沒有啊!不過要這麼說的話......這三年還不賴就是了,再見啦!」平和島靜雄有別於平日一貫的發怒,他挑起眉輕咳了幾聲,用著渾厚的嗓音吐露出折原臨也未預料的話語,還難得附上一個爽朗的淺笑,一向兇惡的臉龐不只緩和起來,甚至還散發出令人不住著迷的氣息。

  褐色的眼眸被字字句句以及罕見的笑深深地吸引住,瞳孔瞪大著,彷彿要好好地將平和島靜雄的一舉一動小心翼翼的烙印在腦海裏頭,半開的嘴說不出任何話語。

  「啊......應該說不見才對!別再來找麻煩啊,折原臨也。

」大概是錯覺吧?平和島靜雄在說話的同時,腦內浮現出過往的所有片段,心底竟有一點捨不得的感覺,看著折原臨也毫無表情的臉,他卻覺得那張臉像似要哭了的模樣。

  「小靜才是......」折原臨也紅唇微啟,先是停頓了幾秒,而後將真心寄託於包裝過後的言詞之上,「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感到十分的礙眼啊,這三年來我可是過的非常的困擾啊!」  這就是折原臨也,喜歡觀察人類的一切,卻一點也不喜歡將自己曝露於他人面前,像狡詐的狐狸不願誠實地奉上謊言下的真實。

  「用反諷來說,這麼大費周章花了這麼長的時間來設計陷害我,表示你這傢伙其實還挺喜歡我的吧?」儘管平和島靜雄腦子不是很好,但天生的野性直覺早已明白,用著毒舌惡語和手段捉弄他人的折原臨也,追根究底也只是個披著偽裝外表而掩蓋心底脆弱又弱小的自己,畢竟不管多麼邪惡,終其還是人類吶。

  「咦?哈、哈啊?喜歡你?」折原臨也因平和島靜雄的話語,雙頰瞬間染上淺色緋紅,他語塞地反駁掩飾心中的慌亂。

「你這隻怪力黃毛猩猩在說什麼外星語言啊?先別提同性這間事情,光是跨物種就很嚇人了啊,更何況這樣相處下來,可能要常跑醫院和警察局啊,要喜歡小靜可是件需要一輩子勇氣再加上智商壞掉,才有辦法去做的事情啊!」  「想也知道,我開玩笑的,別得寸進尺啊!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困擾了。

」大概得寸步不離吧?不過,那大概也與我無關了。

  只見折原臨也呆愣,平和島靜雄卻無謂的忽略此刻對方一眼就被看穿的表情,明知道大概不小心踩到了某處,仍是縮回前進的腳步,也許那時的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光是呆在自己的身邊能夠不受傷害就已經是萬幸,何況論起來,對方還是個與自己算是相似的人,別說安安靜靜地渡過一日,恐怕連一小時都有問題吧?連做朋友都有困難的兩人,此生只能尋覓著影步纏繞著崩毀周遭的氣息吧。

  「會讓小靜困擾的......」眼睫輕垂,抬起眼的下一刻,指尖從衣袖抽起慣用的小刀對著平和島靜雄揮去,未預料到的平和島靜雄並未及時閃過,溫熱的血液從被劃開的皮膚緩慢地滲出,他漾著燦爛的笑舔拭刀口上的艷紅,折原臨也將眷戀對方的自己推入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裡頭,「所以,直至死亡為止,還請你好好活著。

」  於是,高中畢業就在這樣的對話下劃下句點,原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平和島靜雄,並未因此得到想要的平靜生活,每天、每天、每天依舊不斷地有著許多麻煩找上門,當然,這些麻煩都是折原臨也替他找來的,偶爾他也會露個面欣賞平和島靜雄追殺時爆氣的模樣。

  平和島靜雄總會想起,那個夏日午後的眼神,和畢業時仿若絕望的笑容,以及不經意得知或恰巧瞧見折原臨也將自己擺在危險邊緣做著情報販子的交易,還有越漸瘋狂狡詐的設計陷阱,胸口便會不自覺的鬱悶起來。

  他討厭後悔,卻有一瞬間的念頭閃過腦子。

  如果當時可以不要那麼膽小的縮回腳步,會不會好一點?※   「哈......咳、啊......」空氣被無情地掠奪走,但仰視的角度卻更加吸引了他的目光,平和島靜雄吃力的望著用著全身力氣掐緊自己脖子的人,那人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悲傷。

  平和島靜雄,人稱「池袋最強」,因為擁有的一身怪力加上無法控制,而被人們所為畏懼著,討厭暴力和囉嗦的人,最喜歡的東西是全部的乳製品,最討厭的東西是折原臨也。

  大概是報復吧?嘴唇都咬的泛白了啊......這傢伙......要殺人還擺出這樣的臉是想表示什麼?聲音都被擠壓的發不太出來了......糟糕,視線也開始模糊了......  暈染的墨色逐漸吞沒平和島靜雄的視野,包含始終鎖著眉頭正犯下罪行的折原臨也,他吃力地將所剩無幾的力量化作無聲的語言,用發紫的雙唇一啟一闔傳遞,褐色的眼眸震驚地直盯著開闔的唇畔,將每個字都收進眼底。

  『笨蛋啊,以為這樣就能成為天才嗎?孤獨的視野有好看一點嗎?我知道的......你沒有開口的......我慢了很久才明白的......果然......愛上個笨蛋是件困擾的事情啊......』  困難地揚起最後的笑,平和島靜雄在完整地吐露出他深藏於心底的情感而後,再看不見任何光線照耀入眼,再吸吮不到半點空氣親吻他的心肺,唯一愛憐他的,則是自幼便緊緊追隨著他的死亡。

  還沒有啊......還沒有結束噢......小靜......雖然說過直至死亡為止,但是小靜實在是太礙眼了啊......在看過這麼多的人類之後,終於這次,要來挖掘出身為人類的自己所有的情感,如果追著你的身影就能明白自身的重量,即使是被殺、被令其深深厭惡,那也無妨。

  伏靠於冰冷軀體的折原臨也在心底低聲呢喃著,隨著長久的偽裝崩卸,眼眶也跟著刺痛發熱起來,平和島靜雄的臉隨著溢出的淚水以及缺氧的關係而開始模糊,但他卻露出心滿意足的笑。

  不是有句話說,打是情罵是愛嗎?  而且我討厭冰冷冷的東西,也非常非常討厭平和島靜雄,所以現在也要去找麻煩了。

  所以,直至重生為止,還請你好好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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