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魔獸世界:當震天的戰鼓再一次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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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聯盟和部落並肩作戰,共同抵抗燃燒軍團的入侵,已經過去了四年。
儘管成功地挽救了艾澤拉斯大陸,部落和聯盟之間脆弱的協議卻早已蕩然無存,如今震天的戰鼓再一次響起……
上一次戰鼓響起已是十三年前,2005年3月,《魔獸世界》中國大陸地區在第九城市的代理下開始限量測試。
魔獸風暴從此席捲全球,開創一代世界吉尼斯神話,從沒有任何一款MMORPG有過如此影響力。
而如今,2018年8月,同樣是聯盟和部落又一次並肩作戰(間接),又一次共同抵抗燃燒軍團的入侵,又一次挽救了艾澤拉斯大陸之後,震天的戰鼓又再一次響起……
十三年……
《魔獸世界》影響了一代人,改變了一代人,塑造了一代人……
無論聯盟與部落是否爭鬥,如何爭鬥,因何爭鬥,爭鬥結果如何,當初那批為《魔獸世界》(後文稱《WOW》)日夜痴狂的我們,已隨歲月與《WOW》漸行漸遠……
我想盡力拚湊一下那些關於《WOW》的記憶,黑石塔上,海加爾之巔,怒水河畔,與君共追那段青春。
十三年,一個職業
第一次被《魔獸世界》震撼,是在這裡:
是的,這是暴雪官方公布的《WOW》第一版CG動畫,第一個人物畫面由這個矮人獵人開始。
每一根舞動的鬍鬚,每一片簌簌而落的雪花,每一個銳利似箭(他是獵人)的眼神,自畫面打開開始就源源不斷地衝擊我的感官神經。
在這之後,切入畫面的是一條健壯(好肥)的灰熊,伴隨一聲低吼整體視角拉開。
遠方,是暴雪中盤踞於半山的「鐵爐堡」。
此刻,我交下了進入《WOW》後的第一聲「我去……」。
也正是從灰熊那一聲低吼之後,一股一股名為「興奮」的能量,將我幼小的心靈蹂躪的體無完膚……(特別懷念自己當初那股沒見過世面還不知道羞愧的樣子。
)
德魯伊妹子變身獵豹縱身一躍,我去……
亡靈術士腳下荒蕪背後地獄火,我去……
黃昏前的斷崖,威猛的牛頭人灑下的種子隨風散去,哇……
一頭得了癲癇正在發瘋的獸人?是不是還在流口水?
最後,我被冰火之力全開獨自固守高地的人類大法師成功圈粉,那發炸在地獄火胸前的火球,也同時帶走了我的靈魂。
自此十三年的魔獸,我衷心於一個職業——法師。
期間也數次嘗試過其它職業,但總也找不到共鳴,這大概就是第一印象和第一選擇的魅力。
插入!話題:這些年裡你在《魔獸世界》里見過的最暴力的角色名是什麼?答:是「你爹」!
這是當年這位玩家的自述:
後來……後來這位玩家被官方強制改名……
全民新手,水土不服的世界,美好的探索時期
人滿為患的北郡修道院,遍地是狼、蜘蛛和迪菲亞盜賊的屍體,然而沒有擊殺共享的機制,想殺幾個怪完成一個任務的時間足夠看完一集火影忍者。
你是什麼時候第一次羨慕其它職業的?我就是在這裡,那個名為「戰士」的職業,剛剛還離怪很遠,嗖一聲就衝到怪的臉上,一斧頭掄下去。
那感覺豈是一個帥字了得。
對於當時還沒有瞬發技能的我們,簡直就是搶劫還自帶BGM的流氓,羨煞旁人。
(還好沒有誤入歧途轉投戰士的隊伍,事實證明在之後很長一段時期,戰士一直是個杯具職業,誰玩誰知道~)無論是哪個種族的新手區,如果留心觀察,能發現很多讓人忍俊不禁的場景:
某背著木棍的法師,在牆角里蹦蹦跳跳,折騰了十多分鐘一直出不來;
倔強的白衣牧師,卡在兩排柵欄中間,就是不繞路,跳啊跳啊跳;
有那麼一群兄台,大概是有任務要去三樓,可總在上旋梯時操控失誤跌落為自由落體,於是復活跌落復活跌落再復活再跌落,旋梯下鋪滿白骨(那時屍體復活後是原地留下一攤人體白骨);
最開始進入《WOW》是有些水土不服的。
在此之前的遊戲里,我們沒有試過全3D開放視角,沒有試過任務的每個環節都要自己尋找線索和目標,沒有試過釋放技能要隨角度、距離和敵人數量及時切換目標,沒有試過太多太多手腦眼一體的鍵鼠同步操作……所以全民小白時期,Wower們鬧出過很多自己都覺得很囧的笑話。
很多細節是足以讓人抓狂的,可是印象中,並沒有從人群中感受到什麼抱怨信息。
一個空前的遊戲世界,每一位wower都把探索精神發揮到了極致,探索的樂趣也彌補了所有的不愉快。
這之後的很多年裡若逢逆境,腦海中還經常浮現那些在旋梯和角落裡掙扎的小身影。
每個人身上都有股強大的力量,需要的僅僅是一個靈巧的轉身,一個正確的起跳點,一個可視化目標。
西部荒野,初遇小夥伴,首次開荒副本
其實我的第一個角色是亡靈法師,由於當時無法忍受亡靈新手區滿螢幕的骷髏和驅蟲,改投人類門下。
我喜歡人類新手地圖的風景,艾爾文森林的陽光祥和慵懶,止水湖邊湖畔鎮讓人心曠神怡。
也忘不了那些為了「照顧」我們成長而存在的小傢伙們:金牙堅持以搶劫閃金鎮某小姐的項鍊為資本,靠倒賣蠟燭成功占領法戈第礦洞十三年;西泉要塞的豺狼人「霍格」應該是新手挑戰的第一隻精英怪;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應是馬科倫農場那頭名為「公主」的野豬;一個縈繞心頭多年的問題:一頭野豬,為什麼起名為「公主」?還有那隻總在深夜哀嚎擾民,屢屢被湖畔鎮鄰居投訴的豺狼人「猶勒」……那個時期,我最喜歡的場景還是"西部荒野"。
金黃的大田野,幾隻遊蕩的鳥獸,徘徊的麥田傀儡,總讓我想起家裡秋忙的景象,帶起一絲絲童年的味道。
而且平坦的地形,開闊的視野,間接降低不少練級難度。
如果累了,抬頭仰望敞亮的天空也是極好的。
印刻於這裡最深刻的一段記憶,是我在這裡結識了魔獸世界裡的第一批小夥伴。
那是某個周末的下午,西部荒野哨兵嶺下商人的馬車前,不知是哪位擼友起了PVP的興致,而在當時,與對立陣營的玩家碰面還是傳說中的事情,於是不知是誰插下了第一根切磋戰旗。
一通圍觀之後,整個哨兵嶺很快戰旗林立。
我贏了一個戰士,一個騎士,一個盜賊(別提什麼「潛行者」),輸給了一個牧師。
也不知打了多久,剛剛那位切磋的盜賊邀請我進組,進組之後發現,其餘四人正是剛才切磋過的那個戰士,那個騎士,那個盜賊,還有那個牧師。
盜賊:「去打副本嗎?」
我:「副本?副本是什麼?」
盜賊:「就是能刷裝備的地方。
」
我:「能刷到戒指和飾品嗎?」
牧師:「我也想要。
」
戰士:「我也想要。
」
騎士:「+1」
盜賊:「我也不知道,反正會出很多裝備。
」
我:「走吧,去玩吧。
」
於是,一行人向傳說中的「死亡礦井」進發,第一次副本之旅,讓我對「死亡礦井」有了天大的心理陰影。
我記得我們是下午三點鐘左右進的副本,中間找副本入口迷路若干次,晚上快7點解散……打通了嗎?當然是沒有啦!滅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五個人都沒打過副本,連普通怪和精英怪都分不清,只好奇有的怪一個人單挑打兩下就沒血了,而有的怪整隊錘起來都很費勁;不知道有110的存在,更不知道110的分布和路線。
好幾次是剛錘完一波怪,集體坐地吃喝的時候被巡邏而來的110錘死,等集體復活跑回來發現剛才滅了我們的怪沒了,而剛開怪打的正酣,那波110又殺回來了。
於是再一次集體跑屍復活……;怪沒血逃跑了,沒有控制截殺,被人家叫回來的同夥錘死;要麼就是怪逃跑了一起追殺,又被ADD的怪錘死;最主要的原因,當時我們根本不知道魔獸世界裡坦克、輸出和治療的體系配合,所有人見到怪都在輸出,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我和牧師基本是全場被怪追著錘,其餘三個近戰職業追著怪錘,想一想那畫面還是挺滑稽的。
在此期間一共集體回去修了四次裝備,最後,我們被「重拳先生」(老版死亡礦井的第四個Boss)錘的萬念俱灰,無奈解散。
我想如果不是到了飯點,強大的我們一定還會繼續嘗試。
因為雖然死的很慘,可是那種一起追追打打的體驗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收穫了好幾件裝備,儘管多是綠色的。
你問我們為什麼會滅敗給「重拳先生」?
說出來不怕丟人,當時重拳先生的面前有一個巨大的寶箱,我們所有人都被那個巨大的寶箱勾去了魂。
第一次一起衝過去開箱子,發現寶箱旁邊有兩隻隱身的怪,滅×1;盜賊潛行過去嘗試直接開箱子,滅×2;四個人把Boss往遠處引,盜賊留下等著開箱子,可發現寶箱開不了,滅×3;躊躇半天,終於決定先打重拳先生的時候,結合上文所說不知道坦克、輸出和治療的分工配合,於是滅×4,滅×5,滅×6……我們甚至跳下水帶著「重拳先生」游泳,羞,捂臉~
後來證實,我們五個人互相都不認識,可是就這樣神奇的相遇相識了,這是怎樣的緣分呢。
後來我們仿佛忽然一起開了竅,戰士和騎士主動吸引仇恨,盜賊和法師起手要晚一點,牧師留藍只負責加血,怪快沒血的時候法師要提前打一個寒冰箭並且留好冰環最後用奧術飛彈追殺;後來我們一起回到「死亡礦井」完成了「刺殺范克里夫」的主線任務,一起被「范克里夫」的血性感動,一起感慨暴風城對他的不公;後來我們學會了變羊、悶棍、制裁、攔截和恐懼;後來我們一起打通剃刀高地,血色修道院,瑪拉頓,祖爾法拉克,奧達曼,厄運之槌……後來到了60級,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哪一天,牧師、戰士和騎士都不上線了,只剩下我和盜賊。
再後來……這位盜賊大哥也永遠的離魔獸而去……如果可以,我想讓當時的我對他們說話客氣一點……
插入!話題:新手時期,野外最讓你頭疼的怪是什麼?
答:「是魚人,是魚人,還是魚人!」
魚人一族的強大,連電影《魔獸》都要拿他們做彩蛋,觀眾會心一笑,大家都懂的。
暮色森林,聖光啊!你看到那個強大的敵人了嗎
暮色森林,有兩個曾經讓所有新人聞風喪膽的怪物:一隻是巨大的縫合怪,自西由烏鴉嶺開始沿主幹道向夜色鎮遊蕩;另一隻就是「摩拉迪姆」,一隻全身被盔甲覆蓋手提淡淡金光長劍的人形骷髏。
相較於「縫合怪」,「摩拉迪姆」更討厭一些。
因為「縫合怪」在主路進軍時NPC會有報警,他巨大的身姿玩家們很容易發現提早閃躲。
可是「摩拉迪姆」外形並不突出,靜悄悄的遊蕩在烏鴉嶺墓地,等級又比烏鴉嶺的普通怪物和玩家高出許多,離很遠就會被引到。
不知多少同胞猝不及防被他三兩下送去見神仙姐姐。
和大家一樣,我開始恨透了這隻骷髏,心想有一天我等級足夠了一定回來滅了你。
可當時所有人都沒留意到或者說不理解,這隻亡靈怪物在攻擊時,使用的竟然是聖光的力量?非常不合理!直至在夜色鎮守夜人的引導下,我們一步步揭開一個騎士的故事:
摩根·拉迪莫爾曾經是一位偉大而高尚的騎士。
在他十八歲那年,摩根與一位名叫莉絲的年輕女孩結婚了。
他們彼此相愛,後來生了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
在摩根三十二歲那年,洛丹倫的戰爭爆發了。
摩根被召入聖騎士光明使者烏瑟爾的部隊,與獸人和亡靈作戰,因為戰爭,他離開了妻子和兒女,離開了安寧的家園。
數年過去了,戰爭依然沒有結束,摩根親眼目睹了許多可怕的事,他目睹了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解散,目睹了烏瑟爾的死,也目睹了瘟疫的蔓延。
只有一件事可以讓他遠離瘋狂和崩潰的邊緣,那就是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和妻子兒女團聚。
摩根終於回到了家鄉,但那裡已經不再是他熟悉的景象了。
曾經青翠的樹林變得枯萎凋零,散發著墮落的氣息,遍地都是已被損毀的房屋與農場,烏鴉嶺附近的墓地占據了大片的土地。
摩根懷著震驚和迷惑,艱難地回到家中,卻只發現那裡已成廢墟。
摩根不知道自己的家遭遇了什麼樣的災難,他趕去村莊裡尋找答案,尋找他的妻子和孩子們的消息。
摩根詢問了許多人,但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就在現在被稱為夜色鎮的這個地方,有一位牧師告訴他應該到烏鴉嶺的墓地去搜索一下是否有他妻兒的墓碑。
摩根不願相信他的家人會死去,他走遍了暮色森林的每一片農場和每一所房子,但還是一無所獲。
他最終決定到烏鴉嶺的墓地去一次。
摩根在墓碑之間穿行了數個小時,看到了許多熟悉的人名被刻在墓碑上,這讓他變得幾乎發狂。
最後在眾多的墓碑中間有一片由三塊墓碑組成的墓地,摩根擦去了墓碑上的灰塵,顯出了上面的名字,墓碑簡單的雕刻著幾行字母,那是他最不願看到的名字:
莉絲·拉迪莫爾
我們深愛著的妻子與母親
摩根的憂慮立刻變成了沮喪,進而變成了無比的悲痛,他不禁癱在地上開始哭泣。
摩根一連幾個小時望著墓碑,一邊哭泣,一邊對著墓碑請求原諒和寬恕。
又過了幾個小時,他突然情緒大變,開始發狂,他拔出配劍,一邊怒吼一邊用劍如狂風暴雨一般砍向墓碑。
憤怒讓他變得盲目,他瘋狂地揮舞著劍,不斷的攻擊著。
他的舉動引起了三個墓地值班人的注意,他們試圖阻止他。
摩根注意到了他們,於是他把自己的憤怒和對罪惡的譴責統統傾瀉這些無辜的人身上,最後殺害了他們。
殺人之後,摩根的憤怒逐漸散去,他的腦子也恢復了正常的意識。
在看到自己的劍血淋淋地插在一個值班人的胸膛里時,激烈的情緒將他推向了崩潰的邊緣,他抽出匕首猛然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第二天,有人發現了摩根·拉迪莫爾和另外三個無辜者的屍體。
他被埋葬在墓地旁邊一個匆匆挖掘的墓穴里,沒有舉行任何葬禮。
摩根殺了無辜的人,這完全違背了他的信仰與天性,再加上他因為不能挽救家人而感到了巨大的悲痛,這些使摩根死後也無法得到安寧。
只過了幾天,人們便發現他的墓穴被破壞,他的屍體也不知所蹤。
如今,摩根·拉迪莫爾被失去妻兒的痛苦和對自己的仇恨煎熬著,每日都在暮色森林裡遊蕩。
現在他稱自己為摩拉迪姆,滿懷仇恨在暮色森林中徘徊,毫無理智地,肆意,屠殺。
聖光啊,你看到那個強大的敵人了嗎!
你是他的信仰,他曾因你而榮耀,一位為了艾澤拉斯常年征戰的偉大騎士,以亡靈和瘟疫為敵,你卻讓他的家人因瘟疫和亡靈而死?因愛暴走又自裁謝罪之後,竟然連普通的葬禮都無法得到。
死後竟化為亡靈,肆意遊蕩殺戮,這是多麼的諷刺。
在這裡,我第一次被《魔獸世界》刺痛,如果聖光能指引道路,那麼信仰他的代價和結果不應是這樣。
峰迴路轉,隨著任務展開,我們得知摩根還有位倖存的女兒,並且已經成為一名守夜人。
最終摩根獲得安息,而他手中仍附有聖光之力的利刃也傳承給玩家,在那個階段無論是外形還是屬性都是一把不錯的武器。
聖光啊,他一定是看到了那個強大的敵人。
要知道聖光之力最終都是用來復仇,聖光大概是看到了世人對摩根的不公,所以即便摩根犯下大錯,甚至化為亡靈之後,聖光之力依舊沒有離開摩根,並且一直任由肆意遊蕩殺戮的摩根驅使,直至他獲得安息。
那麼,聖光到底是幫助摩根在向誰復仇?
在此不得不提到另外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大領主提里奧·弗丁,銀色北伐軍的首領,灰燼使者的第二任持有者。
為了救一個獸人朋友攻擊了自己的下屬,之後被定為叛國罪,被剝奪了聖光之力。
諷刺的是,在佛丁看到獸人老友即將死去,悲痛之際佛丁的雙手竟又迸發出聖光之力,奇蹟般地救活了瀕死的獸人。
之後佛丁隱居多年,將自己的愛子培養成了一名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聖騎士。
但是在壁爐谷事件中痛失愛子,弗丁陷入了出離的憤怒之中,他曾經因為獸人事件被廢去的聖光力量竟然徹底恢復。
在復仇之火的驅動下,他手刃了殺子仇人和他的親信們……這裡牽扯到《魔獸世界》舊世另外一個經典任務:愛與家庭。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行百度了解。
我不禁想起《聖鬥士:星矢》黃金十二宮篇里的一個橋段,巨蟹座黃金聖衣因信仰問題拋棄了自己的聖鬥士,而聖光就……
插入!話題:你第一次被《魔獸世界》刺痛(注意是刺痛不是感動)是在哪裡,因為什麼故事?歡迎分享。
猥瑣發育,別浪!被封號的慘痛經歷
所有國外的遊戲進了中國的大門,都無法逃過外掛的威脅,風靡如《魔獸世界》則更加無法倖免。
《魔獸世界》剛開放測試,開掛的神仙們是漫天飛舞。
加速、穿牆、飛行、遁地,看似簡單的功能卻極大破壞了遊戲交互體驗。
對於外掛,我一直是很抵制的,練級路上從未使用。
因為之前結識的幾位隊友,我們一起做任務打副本升級,等級很快達到45級滿級。
後來是什麼刺激了一顆發浪的心?是好奇,是衝動,是誘惑,又或是我本來就是一個愛浪的人。
我當時太想探索那些紅色區域了,東西瘟疫之地,艾薩拉,冬泉谷,黑石山……浪了兩天很開心,除了被高等級的怪物追的滿世界跑,沒出什麼意外。
可是第三天我來到了閃光平原,碰到聯盟和部落在搞群P,我這麼愛發浪的人,瞬間就參與進去了。
當時的「閃光平原」就是一片鹽白色的大平原,平的比A罩杯背面還平……然而這種場景……我忘了關外掛……我扔了幾個技能唰唰跑了幾步就知道要壞事,半個平原的人都能看到我飛一樣的身影……當時暴雪和九城正大力打擊外掛,抓到外掛直接永久性封停帳號。
我就非常幸運,果然被封號了……早早滿級才浪了不到三天的號被永久性封停……CDkey也廢了……打了無數個客服電話,就是無法解封……心疼,肉疼,肝疼,蛋疼,奶疼,腎疼,總之是疼,哪都疼……欲哭無淚……(公測是先購買CDkey,綁定帳號後,再給帳號充值才能遊戲,一個CDkey對應激活一個帳號。
)
就這樣,我的第一個魔獸角色與世長辭……
一直到《魔獸世界》易主,九城即將停機交割給網易前夕,我再次致電請求解封,依然被駁回。
網易開始代理之後,我的第一個角色也就徹底從數據層面消失了。
我的第一個魔獸角色,是在一區—紅龍軍團—聯盟—人類女法師,角色名:活不明白。
結果死不瞑目了。
在此,好多年以後,敢問各路好漢,當初是誰舉報了我,敢不敢出來擼個串!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好好遊戲,拒絕開掛!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好好遊戲,拒絕開掛!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好好遊戲,拒絕開掛!(重要的事說三遍)
與雷吉納德·溫德索爾元帥一同永生
第一個帳號被封停,並沒有損傷我對《魔獸世界》的熱愛,沒過幾天我便重整旗鼓捲土重來。
還是女人類法師,有了第一個角色的經驗,這次練級歷程輕鬆了很多。
因為等級鐵定被落下,就不忙著追趕大眾腳步,反而關注到了一些以前沒關注到的情節。
除了前文提及的「迪菲亞兄弟會的覆滅」、「摩拉迪姆」、「愛與家庭」之外,還有很多經典的任務故事。
比如:暮色森林-藏屍者的妻子,黑海岸-永志不渝,東西瘟疫之地-重鑄秩序,達隆郡的戰鬥,藏寶海灣-科泰羅的謎題等等。
但對聯盟玩家來說,最震撼最具史詩感的任務,當數燃燒平原-溫德索爾元帥的任務,也是聯盟方黑龍「奧妮克希亞的巢穴」開門鑰匙任務。
——燃燒平原,黑龍的威脅
在國王神秘失蹤之後(瓦里安國王,當時有傳言被困在塞拉摩島北方的奧卡茲島),溫德索爾元帥發現暴風城的貴族們起了奇怪的變化,他們開始更加沉溺於享樂,並對除了暴風城以外的其他暴風王國的領地不再關心。
因此在西部荒野,格里安·斯托曼組建了西部荒野人民軍;而在暮色森林,艾爾羅·埃伯洛克公爵建立了他的守夜人部隊,迪菲亞兄弟會的慘案也與此相關。
(伯瓦爾公爵要背鍋。
)
當位於湖畔鎮北方的燃燒平原上,黑石獸人緊逼,甚至有謠傳出現了黑龍的時候,溫德索爾元帥主動請求去燃燒平原,統領聯盟的部隊對抗黑石獸人以及黑龍的威脅。
然而,議會中有很大影響的女伯爵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堅決反對他的提議,而女伯爵的影響力甚至左右了攝政王伯瓦爾·弗塔根公爵的決定,在徹底與女公爵撕破臉之後,他獨自來到燃燒平原主持對黑石獸人的作戰。
然而,暴風城自此以後再也沒有向燃燒平原增派任何援兵,溫德索爾元帥也在一次襲擊中被黑鐵矮人俘虜。
元帥只能獨自在監獄裡推導著一切前因後果。
在將一切的前因後果串聯起來之後,他發現了最大的疑點就是那個在國王失蹤前夕神秘出現的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女伯爵。
當我們在黑鐵監獄中找到溫德索爾元帥時,他卻不肯出來,還破口大罵伯瓦爾·弗塔根公爵是個徹底的蠢貨。
當我們在黑石深淵中找到那張便箋並交給元帥時,他激動了起來,他有了證據,看到了破開迷局的希望。
於是殺回暴風城,為了暴風王國,誓死要揭穿女伯爵卡特拉娜·普瑞斯托的真正面目。
走進暴風城,一路上,所有的士兵單膝跪下,向他致敬。
他走進暴風要塞,利用黑鐵矮人那裡得到的石板逼出了女伯爵卡特拉娜·普瑞斯托的真面目——黑龍公主奧妮克希亞。
憤怒的黑龍給了溫德索爾元帥致命的一擊,然後飛走了。
清醒了的伯瓦爾·弗塔根公爵獨自消滅了四周化身為人形的黑龍人衛兵,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挽回溫德索爾元帥的生命,一個英雄,終於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終點。
我是無意間接到了這個任務的前置故事,直到與溫德索爾元帥一起走進暴風城英雄谷,喬納森將軍讓路下跪,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做那個傳說中讓整個暴風城都跪下的任務。
這一路果然夠史詩,無論是任務者本人還是圍觀的路人,都會切到行走模式跟隨元帥一步一步走到暴風要塞小國王、伯瓦爾和黑龍面前。
一路上所有暴風城衛兵單膝下跪行禮,並且致以無數讚美之詞:
「看啊,那邊走過來一個英雄!」
「您是一個活生生的傳說……」
「我們不過是您腳下的塵土!」
「您對我們所有人都是一種激勵,閣下。
」
「您才是瑟銀的膽量。
」
當然肯定還會有一句:
「願聖光與你同在。
」
最後是所有人最期待的畫面,伯瓦爾公爵隻身單挑群龍,黑龍衛兵漫天飛舞的旋風斬和順劈斬無法傷他分毫,紛紛倒在大公爵聖騎士+戰士的組合技能下。
伯瓦爾公爵作為當時暴風城的攝政王,聯盟首領之一,著實華麗地向我們秀了一番實力。
當最後一隻黑龍倒下,大公爵也無法挽救已經奄奄一息的溫德索爾元帥。
元帥彌留之際最後的一句話:
「公爵……用它……勳章……」
公爵的懺悔:
「雷吉納德……我……很抱歉……」
「雷吉納德·溫德索爾……元帥!」
於是公爵下令向奧妮克希亞的巢穴發起進攻。
而溫德索爾元帥,一個堅定、忠誠、無畏的元帥,一個活生生的傳說,則真正成為傳說……
元帥曾經大罵伯瓦爾是個徹底的蠢貨,我想伯瓦爾一定是有過錯的。
黑龍奧妮克希亞不可能單憑一張人皮就能混進暴風城政權核心,安杜因尚年幼,身為攝政王的伯瓦爾公爵對此次事件起碼負有主要責任。
當事實呈現,聯盟的元帥與黑龍衛兵一起倒下,公爵陷入深深的自責。
此時的暴風城政權已是內憂外患接踵而至:暴風城監獄暴動不斷,西部荒野有隨時準備起義的迪菲亞兄弟會,夜色鎮被瘟疫和亡靈包圍,湖畔鎮、燃燒平原有黑石獸人和黑龍壓境,到處肆虐的豺狼人,黑石塔中更是孕育著能威脅整個大陸的邪惡……暴風城的統治險些被黑龍從內部瓦解。
我想伯瓦爾公爵一直都沒有原諒自己。
所以,當瓦王歸來,巫妖王有變,便毅然請命作為先鋒軍踏上亡靈天災的老家諾森德,何嘗不是想用生命為曾經的過錯贖罪。
所以,當北伐的戰鬥剛剛開始,倒在天譴之門瘟疫中的伯瓦爾公爵看起來是那麼不甘,何嘗不是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還不想死。
所以,即便肉身被紅龍的烈焰焚燒殆盡,依舊靠強大的精神力量活了下來,並且一直未向巫妖王的百般折磨屈服。
所以,當阿爾薩斯倒下,亡靈天災需要新的巫妖王統領時,他才有勇氣毅然接任冰封王座,並且要求被世人遺忘。
自此,暴風城前攝政王伯瓦爾·弗塔根大公爵才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
為世人,為曾經因自己受難的暴風城人民,為溫德索爾元帥,永生承受巫妖王的意志,他——已經夠了!
而我們也有理由堅信,這任巫妖王——鎮得住!
所以,「黑龍的威脅」系列任務的意義,遠不止揭穿黑龍瓦解奧妮克希亞的陰謀那麼簡單,也是為伯瓦爾公爵之後的內心和行為製造矛盾埋下情感基礎。
伯瓦爾主動請纓出戰,之後又百般不死不折,絕不是聯盟英雄的個人光環作用,那是一位聖騎士決絕的自我救贖的力量。
回頭,再品味一下公爵的懺悔:
「雷吉納德……我……很抱歉……」
那聲「我……很抱歉……」,包含著多麼強烈的自責與愧疚。
是不是同時也在讚嘆,《魔獸世界》人物世界觀的前後呼應是這麼細膩,竟然提前這麼早埋伏筆。
插入!話題:據說部落陣營與此任務對立的任務是與「獸王雷克薩」互動,很可惜沒能體驗那是怎樣的故事。
希望大家把自己經歷的《魔獸世界》其它經典任務描繪出來,一個人時間有限,想寫的實在太多了,而《魔獸世界》里的精彩也實在太多了。
關於「科泰羅的謎題」
這個任務我還是介紹一下吧,簡單來說就是根據文字描述,分析出正確地點和具體位置,找到放在那的寶藏即可。
一共三步,全部完成後獎勵14格包包。
這任務我不清楚現在還能不能接。
原來的接取地點是在荊棘谷-藏寶海灣東南的海上,有三艘海盜船,船艙里會刷新第一個捲軸。
打血帆海盜也有小几率掉出來。
第一題地點字謎:
有一座裝飾華麗,人來人往的橋逆風徑東,赤脊山南面之地在那之下,它正等待著你。
這可以叫提示,也可以叫線索。
在那裡,無盡的明天正等待著你。
第二題地點字謎:
卡利姆多上的某個遙遠之地,危險湮滅了命運與希冀。
貧瘠之地以東的環境糟糕至極,絕望與威脅伴著沼澤中的塵泥,但那裡埋藏著線索供你尋覓。
第三題地點字謎:
到洛丹倫去!那片混亂中的土地,
在那裡,勇敢的戰士們與亡靈為敵。
在劇烈的動盪中尋找屬於你的路途,
最終你會解開這謎題。
沿著鷹巢山巒,位於瀑布之底,
波光之下的寶藏正等待著你。
沒做過的朋友們,可以先不要查攻略,自己先猜一下大概在哪。
前兩題還不算難,我當時很快就找到了,第三題我當時是一點頭緒沒有,而且當時網上也沒有這任務的資料。
我記得大概44級接的這個任務,好像55級了才完成。
話說找到最後一個寶藏,還是很偶然很囧很哭笑不得的回憶。
那天我在某地圖閒逛練級,被三個部落朋友追殺,前方是無路可逃的懸崖,我無奈開緩落術跳崖,結果我降落在一個瀑布下,竟然在那裡找到了最後的寶藏。
捂臉~
(未完,待續……下期再和大家聊聊副本故事吧。
本來想簡單寫點故事,結果走進回憶的門,想寫的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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